当晚,我失眠了,一边脑袋里想着白天看到那一抽屉的性感内衣和假阳具,一边又生怕岳母如果看到了我射的足足有几十毫升的精液会怎么办,一边又意淫着要是什么时候能把丈母娘搞到手就好了,而我也一再告诉自己,这是有违人伦的,是不道德的。
这股喷射的力道如此之猛,以至于将那不薄的裙摆也掀开了一瞬,为了确认,我将僵硬的里芙放在床上,下床活动了一下大腿,然后绕到床边,亲自掀起里芙的裙摆,当粉色泛光的纹路展现在小腹上的时候,我明白我成功了。
不一会儿瓶子满了,嫂子便准备将吸奶器取下来,谁知却被卡住了,鼓捣半天了都取不下来。
周围几个男人偷瞄着,有的舔嘴唇,有的掏手机偷拍,眼镜男却兴奋得喘粗气,低声说:“操她,使劲操她。
“你想怎么玩啊,”我装做不知道旁边的男孩可以听到的样子,还换了离男孩更近的一只手拿电话,并且把电话稍微挪开了一点我的脸颊,好让声音更容易散播出去。
聽到秦夢芸聲調柔軟、欲語還羞,嬌聲之中含帶著一股誘人的媚態,全然不似昨兒的矜持自重,顯得嬌弱許多,呂家玲這才用心打量著她。